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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正在改写整个人类的历史

来源:男儿窝    阅读: 8.77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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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正在改写整个人类的历史

牙医诊所安全不安全?

光是禽流感和非典的威胁就能在美国全国引起恐慌———并致使联邦政府制订应急计划,储备药品。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很难想象当年全国对于艾滋病的反应:从漠不关心到心怀敌意,各种各样。但是,那正是1981年发生的事情,当时男性同性恋者开始死于一系列奇怪的机会性感染。罗纳德·里根总统直到艾滋病出现4年之后的一个记者招待会上才公开谈论这种流行病,那时美国已经死了1.2万多人。(直到1987年他才公开说出“艾滋病”这个词。)患上这种病的人们常常被赶出家门、炒鱿鱼,无法上医疗保险。极右翼把同性恋者看成是魔鬼:里根的顾问帕特·布坎南1983年撰文说,“同性恋者真可怜,他们向大自然宣战,现在大自然开始进行可怕的惩罚了”。在许多人中间,艾滋病被完全当成了一句庸俗的玩笑当中一个关键词:“我刚听说自由女神像也有艾滋病。”在曼哈顿,一代年轻的成年人参加的葬礼比参加的婚礼还要多。

艾滋病在全国进行死亡行军,杀死的美国人人数之多超过了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到伊拉克战争的各次战争。在这个过程中,艾滋病给我们的历史和文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艾滋病在许多方面改变了许多东西:从媒体如何描写同性恋,到癌症患者如何对待他们的病,一切都变了。与此同时,艾滋病本身也发生了变化,原来是一种杀死男性同性恋者和吸毒者的疾病,后来成为一种肆虐全球的祸害:非洲大陆大量人口因此死亡;美国黑人被撂倒一大片;在全世界,感染的妇女几乎与男子一样多。迄今为止,死于艾滋病的人数已达2500万。通过艾滋病的严峻考验,美国被迫面对自己的恐惧和偏见———由于恐惧,瑞安·怀特曾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无法上学;由于偏见,顾客拒绝到厨师是同性恋者的餐馆就餐。“开始时许多人说,不管谁得了艾滋病,他有艾滋病那是活该,应该承受病毒给身体带来的所有痛苦,”电影演员汤姆·汉克斯说,“但是后来人们不这么认为了。”汉克斯在1993年的电影《费城故事》中扮演一名死于艾滋病的同性恋律师,因此获得了奥斯卡奖。看着一代男性同性恋者形容枯槁、最后死去,国人开始承认,他们基本上一直在忽视、辱骂的群体也是人。“艾滋病是大统合者,”洛杉矶艾滋病项目执行主任、携带艾滋病病毒已经25年的克雷格·汤普森说。#p#副标题#e#

艾滋恐惧教会我们什么?

如果没有艾滋病,如果没有随之出现的行动主义、人们提高防范意识,今天会把同性恋者结婚的问题提出来进行讨论吗?如果没有红丝带(人们在1991年首次系上红丝带,以加强艾滋病防治的宣传工作),我们会戴上黄色橡胶手镯,以示我们对癌症研究的支持吗?如果没有抗击艾滋病的经验,科学家们会拥有对策和技术,研制抗病毒药物吗?我们需要抗病毒药物来抗击尚未出现的微生物杀手。

1986年,艾滋病出现已有5年时间了,但像肯·米克斯这样的病人还没有什么治疗方案。

当然,艾滋病确实发生了。“你敢跟我说这方面有什么好消息,”拉里·克雷默说。自1981年发现艾滋病以来,克雷默一直在与这种疾病———以及听任它蔓延的人———抗争。“我们应该有一个全国哀悼日!”确实如此。但是,在我们努力了解这种疾病的过程中,我们不能不承认人们表现出的力量、同情和爱心,而这是所有那些痛苦和损失的直接结果。如果没有艾滋病,在患有乳腺癌、淋巴癌和ALS(肌无力)等危及生命的疾病的患者身上,我们今天就看不到这种程度的行动主义。毕竟是克雷默当年组织了1万名悲观失望的艾滋病患者结成游行队伍,他们高呼着“沉默就等于死亡”,向白宫进军,并封锁了华尔街,要求政府增加研究经费,使人们能够更快地获得救命的药物。“使人们进行斗争的惟一的东西就是恐惧。这是我们有关艾滋病行动主义的发现,”克雷默说。

恐惧能够起到一种动员的作用,但是也能使工作陷于瘫痪———这正是艾滋病首次出现时发生的情况。没有任何方面———政府、媒体或同性恋者本人———曾经作出足够快的反应来防止灾难的发生。里根时期的美国在财政和社会方面都很保守,对于主要使男性同性恋者和静脉注射毒品使用者丧生的一种新病原体,政界人士不愿拨款进行研。“在艾滋病出现的头几年,我想我们就像‘卡特里娜’飓风袭击的时候呆在屋顶上等待救援的人们,”迈克尔·戈特利布博士说。戈特利布博士是洛杉矶的一位免疫学家,他是认识到这场流行病即将来临的第一位医生。#p#副标题#e#

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当时,人们把艾滋病称为“同性恋者的癌症”,新闻界不想对此予以报道———特别是因为这需要对同性恋者的性行为进行讨论。媒体报道军团病和中毒性休克综合征干得热火朝天,然而却没有几家媒体对这种新的综合征给以多少注意,甚至在许多人死亡后也是如此。《纽约时报》在1981年和1982年关于这个新杀手的报道不过十来篇,而且其中几乎所有的报道都是刊登在了不显眼的版面上。

许多男性同性恋者迟迟认识不到在他们当中存在的定时炸弹,甚至在他们周围的人因患上奇怪的紫色皮肤癌和危及生命的肺炎而住院治疗的时候也是如此。1981年的劳工节那个周末,克雷默和他的朋友们试图在松林为艾滋病研究筹款(松林是纽约的火岛上很受同性恋者欢迎的一个休假地点)。“我们打开募捐箱时,都无法相信结果有多惨,”克雷默说。总共筹集到多少钱?769.55美元。一些同性恋者的无动于衷还要持续多年。许多人不愿放弃他们认为自己已经赢得的性解放。1984年,围绕是否要关闭旧金山的同性恋者澡堂,同性恋者还在进行激烈的辩论。

由于不断面临死亡的威胁,同性恋者们清醒了过来,他们起而应对艾滋病构成的空前挑战。他们确实没有其他任何选择:他们已被国人抛弃,要好自为之。“重要的是要记住,曾有一段时间,人们不想与患有艾滋病的人使用一个厕所,出租车司机不想拉有这种病的病人,医院在病房的门上贴上‘警告:不得入内’的告示,”纽约“男同性恋者健康危机”执行主任玛乔丽·希尔回忆说。“男同性恋者健康危机”这样的组织在全国各地像雨后春笋般出现,向艾滋病患者提供医疗保健、咨询、食品和住房等一切。患者对于治疗自己的疾病事必躬亲,他们学会了了解有关T细胞读数的错综复杂的问题,围绕治疗方案对他们的医生问个没完。

他们互相分享自己学到的东西。“有些东西一个患有某种疾病的人只能从患有那种疾病的另一个人那里得到,那就是支持、信息和鼓励,”为携带艾滋病病毒的读者创办了一本杂志的肖恩·施特鲁布说。#p#副标题#e#

你看你看明星的脸

美国其他人开始关注艾滋病是由于一位电影明星的缘故。1985年夏天,全世界的人们得知,罗克·赫德森不仅是同性恋,而且还是艾滋病患者。“那是一个引起轰动的事件,”戈特利布说。他记得当时他站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直升机停机坪上,等待着这个名人患者的到来。“对许多美国人来说,这是他们首次有了艾滋病的意识。这个名人已经被确诊,他病怏怏的形象确实是挥之不去。”6年后,篮球传奇人物马吉克·约翰逊宣布他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此事引起的冲击波更大。一个高大威猛、看上去身体健康的运动员超级明星居然也患上了这种“同性恋者”疾病。“这种事情任何人都能碰上,就连我马吉克·约翰逊也一样,”32岁的约翰逊向感到震惊的国人宣布。他同时敦促美国人性行为要安全。

鉴于艾滋病带来的巨大耻辱,大多数患有艾滋病的著名公众人物努力为自己的健康状况保密。电影演员、《午夜快车》的主角布拉德·戴维斯把自己的诊断结论隐瞒了6年,直到他1991年去世。“他想当然地认为———现在我也这样认为———他会无法找到工作,”他的遗孀、好莱坞选角指导苏珊·布卢斯坦说。戴维斯去世后传言四起,说他肯定是个同性恋者,只是他没有公开承认罢了。“那种流言蜚语对我和女儿伤害最大,”布卢斯坦说。她在她的著作《午夜过后》承认,她的丈夫吸毒,感情不专,但不是同性恋者。

由于自己圈子中的许多人深受这种疾病的折磨,名人们迅即行动起来,表示支持并筹款。第一批人当中就有伊丽莎白·泰勒,在公开场合,在电视摄像机和世人面前,她拉着她的朋友罗克·赫德森的手———她这样做是为了打消人们的看法:通过随随便便的接触你就能染上艾滋病。她的姿态今天看上去有些古怪,但在1985年———当时一些小报猜测纷纷,说赫德森在一部电影的一个镜头中仅仅吻了女演员琳达·埃文斯,可能就已经把艾滋病传染给了她———泰勒的姿态具有革命性。她帮助成立了美国艾滋病研究基金会。“我失去了这么多的朋友,”泰勒说,“我有这么多的朋友感染上了艾滋病病毒,我只想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我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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